良久，龍離回過神來，她無法相信對方口中的話，便無奈的說道：“凡哥，這個玩笑開的有些大……”

“是真的。”

趙凡無奈的說道：“我何時騙過你，況且，也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憑空捏造啊。”

“這……”

龍離想想也確實是這樣，但還是相信不了，畢竟，在她的心目中，天元至尊隨著至尊禁忌之術，徹底湮滅了，除了強行剝離的天元古界，什麼都沒有剩下，根本不可能存在轉世輪迴的。

不止如此，她那三年努力的將第一世記憶邊緣化，意識中，趙凡和天元至尊涇渭分明，一個是摯愛，一個是曾經心動過卻真正放下了的，現在前者告訴自己，後者是他的第一世？

“我知道空口無憑你不會信以為真的。”

趙凡理解的點了下頭，就將種種巧合進行了言語梳理，又帶著龍離到混元心海，在十七的見證下，再次觀看了天元至尊降生之時的情景，更是將純兒和甄苒也都叫了出來，輪迴境驗明正身時，她們也是在場的。

如此一來。

龍離便真的相信了，她望向趙凡的神色，卻是更加複雜了，“凡哥，我有點不知所措。”

而身為過來人的陳純兒，笑著說道：“阿離，簡單，天元至尊依舊是天元至尊，趙凡依舊是趙凡，雖然那是他的第一世，但那時的你，也是前世是你。如今的趙凡，與天元至尊的關係無非就是輪迴而已，相對獨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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