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賢一時間不曾開口,杜啟的心中就無比篤定。
這些人要見他有古怪。
杜啟也是不著急,他一副戲謔的神情,說道:“戒賢法師,怎麼了。
莫非是要推遲辯論的時間和地點,你們就無法參與了。”
戒賢說道:“總歸是有些不方便的。”
杜啟道:“有什麼不方便的。”
說到這裡,杜啟稍作停頓,便笑道:“莫非是你麾下的僧人,都像是女子一般,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的。
讓他們南下到了鎮上再做辯論,便是身體不適難以開口了。”
戒賢面頰抽了抽。
杜啟擺明了這是故意為之,就是要嘲諷他。
戒賢這一輩子,順風順水,他出生時,便是出自貴族,只是他喜歡佛法,便出家做了和尚。
戒賢在佛法上,極有慧根,一點就透,很年輕的時候,就已經是聞名天竺的佛學大師,被無數人敬仰,而等他上了年紀後,更是成為那爛陀寺的主持,儼然是天竺佛家第一人。
戒賢每一次出行,那都是前呼後擁,有無數人擁戴。
有無數人崇敬。
即便是王公貴族,在戒賢的面前,也是畢恭畢敬的,極為敬重。
如今卻是遭到嘲諷。
一時間,內心竟是有些不適應。
戒賢法師深吸了一口氣,才開口道:“陛下,既然是決定了到下一處村鎮時再辯論,老僧自是沒什麼好說的。
我等,願意應下!”
杜啟吩咐道:“既如此,你們隨軍隊一起行進。
戒賢法師,可要隨朕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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