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有用的。”

高亞至剛才歇斯底里嘶吼，但這一刻，又大喊起來，他不想死，所以高呼道：“杜啟，我願意為你所用，我願意聽你的安排。”

杜啟道：“要你聽我的話有什麼用，我又不是什麼做官的。”

高亞至頓時沉默下來。

杜啟見狀，便清楚從高亞至的口中，打探不到什麼機密了。他剛才故意說高亞至沒用，就是要逼迫高亞至，看高亞至能否給出什麼有用的訊息，可是什麼訊息都沒有。

在這樣的一個前提下，高亞至就沒用了。

杜啟道：“殺了！”

摩勒多上前，一伸手就掐住高亞至的脖子，輕而易舉就把高亞至舉起來，手上發力，輕而易舉扭斷了高亞至的脖子。

柳正希道：“公子，高亞至死了，一旦這訊息傳出，尤其您殺了高亞至，恐怕是在朝中，也會掀起波瀾吧。尤其太子殿下如今在朝中，恐怕不會善罷甘休的。”

杜啟道：“太子出手，那就最好不過，那又是自取其辱。”

柳正希疑惑道：“為什麼？”

杜啟說道：“第一，今晚上殺了高亞至，沒有斬盡殺絕，所以即便有人離開傳播訊息，但對我而言，這其實是能震懾北方各縣的縣令，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的。”

“第二，高亞至是王家的人，殺了高亞至，如果太子跳出來，要在背後給我一刀，那麼便是不顧大局，是偏向了世家門閥，容易引起忌諱的。”

頓了頓，杜啟再度道：“即便第一、第二不起作用，我還有第三點，陛下授權給我，讓我在北地便宜行事，這一方面上完全不必擔心。有陛下撐腰，我只要在北地沒有叛亂，即便是殺人無數，也沒有影響的。而且，陛下也清楚我和王家的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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