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見嘛,肯定會有那麼一點點,但更多的還是不太放心。
朱由校並不想因為原來歷史上的過錯,而追究現在並未有罪的人。但他卻也不是那麼寬宏大量的胸懷,能避免萬一的還是儘量避免。
金國鳳守松山,能“打哭盛京”;何可綱死守錦州,卻被祖大壽綁縛投降,令人嗟嘆。
朱由校提出任命二人,除了歷史上的事蹟,還有在武學進修時的考察。
至於祖大壽,重蹈覆轍的機會已經很小,但在心志和忠勇上,卻與這二人差了一層。
芥蒂還是存在的,朱由校不否認,也不覺得有多大的問題。
就象對張盤和孔有德,毛文龍和袁崇煥,總會不由自主地區別對待,儘管讓人很難察覺。
對了,袁崇煥嘛,放在禮部也不令皇帝放心,被下放到地方任知縣去了。
寧遠大捷後的佈置緊鑼密鼓地安排下去,沒有一點鬆懈,趁你病要你命,皇帝是深諳此道。
而建奴再遭挫敗,或者說是慘敗,其佔領區則是截然不同的悲悽場景。
復州,世襲總兵劉愛塔的府邸,生員金應魁正在向劉愛塔稟報著在遼瀋的見聞。
“汗王徵明再遭挫敗,多羅貝勒德格類及大將數人致斃,兵丁死傷過萬;行街之人,多有惶惶不樂之色。城外遠處,坊曲之間,哭聲徹天......”
停頓了一下,金應魁又補充道:“和碩貝勒莽古爾泰為火炮所擊,失去一條腿,重傷垂危,尚不知能否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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