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得失看得太明白。讓他出面擔下這件事，羅易以後都不敢再招惹哥哥你了。”

顧懷側目瞧了他一眼，神情卻是淡淡的，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不瞭解齊卓程了。

就像羅澤海所說，齊卓程的背後，齊家到有多深的水，旁人大概是想也不敢想的。

顧懷一遍遍搜尋著記憶，然而回憶裡卻只是齊卓程的小時候，他傢什麼樣的，自己完全沒有印象。

“為什麼不告訴我？”

顧懷這句話問的沒什麼把握，他也沒指望有什麼答案，只是覺到燕市這一趟，讓他有一種無力感，事情超脫出了他可控的範圍。

“羅家這個級別的事，少知道，或者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齊卓程聽出這人的情緒，“哥哥是生氣了嗎？“

“沒有。”

“那是緊張我了嗎？電話打不通，訊息也沒有回。”

齊卓程朝他晃了晃手機，兩人快要走出衚衕口了。齊卓程的手機終於接受到了訊號，一連串的訊息，和未接來電的提示一股腦的湧進來。大部分都是顧懷發的。

螢幕上不斷跳出的提示，彷彿在齊卓程心頭上滲落的暖意。他抓住顧懷的手腕，猝不及防的將人堵到衚衕的牆邊。

“你幹什麼！”顧懷倏然受制，面上掠過一抹慍色。

齊卓程唇角悄然一斂，呲出那對尖尖的虎牙，輕聲說道：“羅易說，當年沒有跟你睡過。”

顧懷：“……”

顧懷想掙脫他手，卻被製得死死的，只就色厲內荏的回懟了一句：“這算是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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