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日的教學課程可謂異彩紛呈。
馮紫英列出的每一條都引發了激烈的爭論。
從私鹽氾濫的幾大危害,到漕運新舊糧轉換中存在的種種弊端,從白蓮教秘密傳教的蔓延,到地方官府應對這類民變的遲鈍可能存在機制危機,從工商稅收的不規範化到龍禁尉、刑部乃至兵部職方司職能交錯帶來的偵查機制的事實性缺位,從運河沿岸窯工數量的繼續膨脹帶來的流民實質化到地方士紳對朝廷政策隱形抵制的日益明顯化,……
這種種問題和弊端,馮紫英信口道來,讓包括齊永泰、官應震在內的一干教授教諭等人都是震撼莫名。
倒不是說這種見解有多麼高深,關鍵在於如此年紀卻能有如此精密細緻的觀察能力,甚至還能從中推理出一兩條亟待解決的問題,這就不能不說此子某些方面的能力實在超乎尋常。
十天不到,馮紫英已經覺察到了乙舍的同學們望向自己的目光都有了很大的變化。
陳奇瑜、傅宗龍等人是心情比較複雜的,甚至也包括山西三傑中的另外兩位鄭崇儉和孫傳庭,但是複雜中也多了幾份敬佩,而許其勳、宋師襄、方有度就只有敬服了。
就連甲舍的幾位頭面人物也一樣對馮紫英的這種觀察判斷能力極為讚許,比如賀逢聖和範景文,這兩人一南一北,號稱甲舍的麒麟兒,那也是敢於西園前輩們爭鋒的角色。
“東鮮,如何?”齊永泰微笑著負手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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