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只是不知怎麼回事突然情緒失控，抱歉。”

最終阿智歉意望了望白擎夜，默默轉過身去收拾殘局。

甚至他連白擎夜的名字都不知道，便妥協了，因為花音音的一句話。

白擎夜道：“無礙。”

“別擔心，我再重去新燒一壺。”

花音音擺擺手，自嘲一笑：“算了，這麼晚了，不喝咖啡了。”

阿智身子一僵，撿起水壺放於火爐上。

“那，那我不打擾你了，先走了。”

“好。”

阿智將爐火熄滅很快離開了，緩緩消失於黑暗之中。

白擎夜一直注視他遠去，那道倔強的背影說不出的落寞和孤寂。

當他融入夜色中時，月亮也鑽入雲層，大地上連淒冷的光都不復存在。

阿智最終還是聽了花音音的話，走了。

當白擎夜轉過頭來發現花音音不知何時把鞋子脫掉了，垂著頭窩在軟墊中，雙手抱膝。

那雙兔毛鞋安安靜靜躺在腳下，潔白毛絨。

屋子裡很安靜，門外火把燃燒的聲音似乎都清晰可辨。

她許久沒開口，白擎夜忍不住問道：“你還好吧？”

這種場合下，其實他也很尷尬。

若是宸兒在，就好了，他實在不是個會安慰人的人。

“若是你現在不便，那我明日再來。”

花音音抬起頭望著他，白擎夜艱難地把沒說完的後半句也說了出來。

“不過剛才你說得話，得再認真考慮考慮。”

“此生我已經認定了宸兒，一生一世一雙人，絕不會再有其他想法，勞煩姑娘換個其他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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