駁,老夫人心裡咯噔,扶著桌面問:“你可認識此人?他說他手裡拿著你親畫的賣身契。”
林嬤嬤將賣身契放在白雅跟前,白雅只瞧了一眼便知這是真的。只是當初的賣身契為何會落入此人手裡?還以此威脅。
白雅抬頭,蕭惠儀狹眼得意難掩。
“我並不認識此人。”白雅道:“只是在南莊的時候,玉蘭趁我昏迷,幫我強按了指印。”賣身契上的指紋一清二楚,背後之人既能拿出此物,想必沒打算輕放自己,她不欲做自打嘴巴之事。
“荒唐!還不快跪下!”老夫人不知道該氣白雅的老實還是氣她的愚鈍,只覺得心窩疼。
白雅斂眉跪在地上,膝蓋冷冰,同樣的地方,同樣的姿勢,只是不同的靈魂。
三年前,原主便是跪在這裡,接受老夫人毫不留情的呵斥,然後才有了高燒與後來的割腕。
“堂堂衛國公嫡女,竟如此疏忽!平日我是如何教你們的?你可對得住衛國公嫡女的身份?可對得住你待嫁的姐妹?”賣了身便是奴,這擱在世家,千古奇聞!
白雅抿唇不語,老夫人這回的腦回路怕繞了九曲連環。身為祖母,在外人面前,出事不先維護子孫,而是一味譴責,深怕別人不知道似的,想必不僅僅是因為厭惡,還想趁白謙羽翼未豐,拿捏自己。
以往,她忌憚於這個時代的禁錮,受“孝”束縛,今天,闔該做些什麼,給自己鬆綁,未來也好痛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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