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系統閒聊的同時，沈達也沒忘了關注自己身體的變化。

身體雖然動不了，但他現在也能看到東西，眼下他已經沉到了湖底，即便湖水清澈，周圍也是昏暗一片。

冰冷的湖水不停刺激著他的身體，好在現在沈達全身都凍僵了，根本沒感覺，不然那酸爽……估計會讓他對冬天產生心理陰影。

雖然身體沒有感覺，但在神識的籠罩下，他還是發現了不同尋常之處。

昏暗的湖底，清澈的湖水如同碧波一樣不停盪漾，而中心點就是他的身體。

看起來，就好像在呼吸一樣。

但就在他的身體被凍住的那一刻，他的呼吸就停止了，不過他的境界擺在這裡，即便不能呼吸，也能夠堅持個十幾分鍾。

說實話，這是沈達從來沒想過的，本源之力好像代替的呼吸一般，在他體內不停流淌，維持著他的身體機能。

不過閉氣十幾分鍾其實也不算長，據說只要經過訓練，普通人也能夠達到這麼久。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碧波盪漾的速度越來越快，即便用眼睛都能夠看到水裡的波紋了。

也不知道這個過程到底要多久，目前沈達還沒有窒息的感覺，但真要超過十幾分鍾，估計他就沒辦法保持清醒了。

至於溺水……那是不可能的，他現在全身都被凍住了，就是想呼吸都呼吸不了。

突然，沈達想到一個問題：“你說我這次淬體過後，身體會達到什麼境界？

能不能跟武者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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