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達說的自然是玩笑話，他能夠理解華老的心情，就像他此刻也能夠猜到王小練的心情一樣。

這不需要什麼特殊的技巧，但凡是個正常人，總會有情緒，有情緒，就代表著會憤怒，也會失望，更會絕望。

他從華老的臉上就看到了絕望。

只是他不知道，華老口中的事情是什麼，又到底有多難辦，他只知道自己是沒有資格插手的。

就如同兩個大人打架，三歲孩童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將兩個人攔住一樣，唯一的後果只有自己被打飛出去。

沈達不想做那個被波及到的孩童，可什麼都不說似乎也不好，想了想問道：“那件事很難辦？”

“很難。”

華老抬頭看向夜空，夜空中的星光閃爍，華老再次嘆了口氣，“比登天簡單不了多少。”

那可是皇極宗啊，又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即便是他，在皇極宗面前也沒有任何傲氣的資本。

更進一步，哪怕是整個洛家，也只是堪堪能夠讓皇極宗看上眼而已。

沈達看著他臉上的惆悵點了點頭，“那看來的確很難。”

“所以啊……你可得抓緊時間，務必要在這幾天內收夠五名學生，要不然的話，下次我的拳頭可就沒這麼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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