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達看了蔣宴一眼，微微搖了搖頭，這個動作卻是觸怒了蔣宴，他厲聲問道：“你搖頭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不想負責？”

“蔣老師，你也太著急了一點吧？”

沈達淡淡說道，隨後看向面前的那位曲老師，見對方已經緩解過來，直接問道：“曲老師，剛剛發生了什麼？”

曲老師茫然地看了看沈達，想到剛剛那種難以忍受的疼痛，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連忙搖頭道：“我不知道，我施展完魂技之後，就感覺……”“你確定你是施展完魂技之後才不舒服的，而不是你打算說謊的時候？”

沈達聲音一厲，打斷他問道。

別人不確定曲老師是怎麼回事，但沈達很清楚，那是來自於契約的懲罰，當初秦休也受過這樣的懲罰，只不過秦休那一次更加嚴重，不過因為秦休境界要更高一點，所以才顯得沒有那麼痛苦。

這位曲老師不過只有天魂境，在那種情況下還能夠堅持著沒有暈過去，已經是毅力驚人了。

曲老師心裡陡然一驚，他回想了一下，好像真的是自己打算說謊的時候，才突然痛了起來。

可……那怎麼可能？

只是說了句謊話，就痛成那個樣子，難不成剛才那個契約還是真的不成？

他自然不相信是契約的原因，他更願意是那個方法有問題，又或者是沈達故意搞鬼，所以想了想他說道：“沈老師，說話要講究證據，我什麼時候說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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