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

當柳毅和蘇靜重新回到皇城大地的時候，兩個人都驚住了，眼眸發顫，身體發顫，體內的血液彷彿在一瞬間停止了流動。

其他人也都是。

所有回到此地的人，全都像是個木樁一樣僵在了半空。

一眼望去，皇城大地一片狼藉，昔日壯觀的建築，成為了破碎的石塊，街道、人工湖，都不復存在，街道上堆滿了屍體，活下來的武修們哭泣著，嘶吼著，彷彿在憤恨蒼天的不公。

全毀了。

一切都毀了。

尊者的威能難以想象，在他們戰鬥爆發的時候，皇城彷彿就註定了會走到盡頭。

所有人都沉默了。

蘇靜怔怔的看著說不出話。

柳毅茫然的看著昔日繁華無比，但是現在恍若死地的皇城，幽幽的，最後長長的嘆了口氣。

在他的記憶裡，皇城應該是固若金湯，堅不可摧，永遠聳立在這片浩瀚的大陸之上。

可如今，皇城的慘景，給他的心境造成了巨大的衝擊。

似乎，真的沒有什麼可以算得上是不朽。

在劫難面前，縱然是皇城這樣的龐然大物，也難以逃脫可悲的結局。

“尊者……”柳毅露出了一絲苦笑。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代表的卻太多了。

尊者之間的大戰，可以毀掉佔地上千萬裡的皇城。

相比之下，武宗算的了什麼。

他這個還沒有晉升武宗的武皇又算的了什麼。

尊者之下，盡皆螻蟻。

柳毅突然明白，為何在雲人皇無力一戰的局面下，眾多勢力之主都不敢主動找上古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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