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毅看的一陣眼花繚亂。

他整個人都凌亂了。

這是在給他表演雜耍？不對吧……這是在四神星宿經內的空間之中，對方應該不會如此無趣才是。

柳毅就這樣看他分解和重塑，足足看了七八百遍，老實說這個過程無趣之極，剛開始的時候，柳毅是驚愕，後來柳毅就是麻木，到了最後的最後，柳毅已經開始覺得無聊，等他持續了千百次之後，柳毅簡直有點想抓狂的感覺，這都是在玩什麼把戲呢……

“因為無我，所以有我。”當柳毅有些受不了，想要去幹涉對方的那一刻，這片空間內，卻是終於傳來了久違的聲音。

那聲音雖然顯得很是空洞，但卻蘊含著極其強大的道境，字字猶如雷霆，在柳毅的心神轟然響起，幾乎每一個字落下，柳毅的身體都會狠狠地震顫一下。

“因為無我，所以有我……這是什麼意思？”等到那聲音消失，柳毅苦苦思索著這句話的真諦。

“因為……無我？”柳毅看著那正在不斷分解的人影，嘴裡呢喃自語著，什麼叫做無我，難道就是他分解，變成了周圍的混沌氣，這個時候就被稱作無我？

這是無我，那有我呢？便是象徵著他重塑身體？

有我，無我，那聲音到底在傳達著什麼意思……

“莫非……那聲音在告訴我，我想要讓九陰玄冰體完整，就需要破而後立？先把自己給殺一次，然後再讓自己活過來？”

每一個修煉到陰陽境九重的武皇，資質都是武修之中的上上乘，柳毅更是其中的另類，他的資質，在經過貂爺的培養之後，絲毫不弱於這世間的任何人，在那道聲音出現之後，他的心中突然出現了一些明悟，他開始更加認真的看著對面那個進行分解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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