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合適,但段汀棲還是感覺自己在這樣的場合下被哄成了一個二百五。
餘棠真的是一個太擅於捕獲幽微情緒的人。
夜色慢慢加深,窗外車水馬龍的喧囂也逐漸沉寂了下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還下起了非常細小的濛濛雨。
兩個一天都沒下地的人誰也沒說餓,連著轉了一軸後眼看著又要雙雙睡過去。
就在多覺的小段總終於忍不住開始迷糊的時候,安靜了很久的餘棠又在她懷裡忽然說:“段汀棲,我師父可能不光是我師父,而是我父親。”
半秒絲滑入睡的小段總忽然一個激靈,被她這句話炸開了眼睛。
不是因為這句早已經透過葉巍信知道的內容,而是餘棠的突然開腔。一直以來,段汀棲都很少聽餘棠跟她聊心事,通常都是餘棠願意說她就細細聽著,餘棠不想說,她也從來不會把話題刻意往那兒牽引。
而這筆關於已死之人的亂賬,段汀棲原本以為餘棠這輩子都不會再開口提了。
“你記著紅樽花事旁邊那個老汽車站嗎?”餘棠在黑暗中輕輕睜著眼,“我以前其實聽我師父提到過很多次這個地方,他是在打聽一個人。”
段汀棲知道葉巍在打聽尋找誰——餘棠的母親。可是老汽車站那個地方……是賣/淫的場所。
這意味著餘棠的母親可能是一個……片刻的安靜後,餘棠果然模糊跳過了這個話題,轉而回憶說:“我其實從小到大,並沒有聽說過我生父和生母的身份資訊,甚至連他們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當時小沒覺著什麼,後來才突然發現,不是我師父有意不告訴我,而是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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