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群有家長說……”

“好，”段汀棲打斷她，立即又問：“能聯絡上的那個老師是否清楚是司機作案還是被外來者挾持？”

程藝朵媽媽聲音驟然加大：“司機！是司機!車上本來有兩個老師，有一個老師在服務區剛第一個下車，車門就馬上重新關上，衝了出去，她才察覺到不對，連忙報警的……"

餘棠臉色一寒，那這就不是激情作案，而是事先有想法的，留下這個老師就是為了專門讓她報警，或者還有兩個成年老師不好控制的原因。

隨著車速越來越快，吹進車內的風也像刀子一樣凌厲起來，段汀棲關上了車窗，又準確吩咐：“聯絡那個老師，讓她想辦法回憶或者儘快透過校方要到這輛大巴車的車牌號和司機的身份資訊。”

“好……好。”程藝朵媽媽竭力維持著鎮定，“身份資訊是要什麼，名，名字還是……”

“只有名字也可以。”

程藝朵媽媽很快結束通話電話，不知道怎樣聯絡了校方和老師，兩分鐘後就發來了車牌號和司機的基本登記身份資訊。”

段汀棲就著餘棠的手掃了一眼，在應急車道停下車，很快打開了車門：“你來開。”

餘棠也立即下車繞過去，錯身而過的時候，段汀棲忽然攥了下餘棠的手：“別開太快，注意安全，我還想再多活幾年。”

餘棠微蜷的手指忽然緩和了幾分，心下清楚地也輕輕握了下她的手，“知道了，我也不會讓你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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