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筠疑惑回頭,“白兄還有什麼事要囑咐嗎?”
“筠卿,你的手受了傷,現在臉色有蒼白的嚇人。此去臨縣路途遙遠。鶩擔心你獨自一人騎馬不便,不如暫且與鶩共乘一匹如何?這樣若是筠卿有什麼不舒服的,鶩還能及時照應著些。”
再度被完全忽視成空氣背景板的鄞某人不覺黑了臉。
溫小筠看了看自己受傷的手,又看了看白鶩,微笑著下了馬,寬慰著說道:“白兄別擔心,你看我這上馬下馬不是挺利落的——口——唉?”
她一個“嗎”字才說了半個音,後脖頸就被人薅住瞬時拖向後面。
鄞諾陰沉著臉,伸手把溫小筠撈到自己近前,望著白鶩,目光涼涼,“四殿,你現在雖然是府衙刑房司吏,但到底還是千金之軀,我們這等粗人就別近您的身了,不然回到家裡,連累您家郡王妃也要聞著我們這等貧民糙漢的汗臭味,影響就不好了。”
白鶩涵養極好的微微一笑,“鄞捕頭過慮了,因著被大夫斷定只有三年好活,所以白鶩推了所有的親事。別說什麼郡王妃,便是連個侍寢的妾室,白鶩可是都沒收過一個呢。”
鄞諾嘴角狠狠一抽。
白鶩不僅反駁了他的論斷,順便還賣了一波慘。
但凡對方有半點人性,都不會再調侃得下去。
他真是夠狠。
另一邊的溫小筠,心情與鄞諾卻是完全不一樣。
要是以前,溫小筠還會對白鶩真誠的關心打動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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