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之後,眺望臺下集結兵士的廣場上旗杆上,慢慢升起了一面旗幟。
那旗幟紅底金字,上面繡著一個大大的“竺”字。
秋風蕭瑟,幾次捲起那面旗子,又沉沉放下,就如上方那灰濛濛的天空一般,陰鬱沉悶,叫人只覺得心中堵塞,鬱郁憋悶,不得逃脫。
緊接著,又有一件血淋漓的東西,被人穿在了升旗繩索上,緩緩吊上了旗幟的最中央。
旗杆下一眾兵士都不忍抬頭細看。
此時的瞭望臺上,魯王早已率眾離開,就是那名最殘忍可怕的火銃女影衛,也跟著一起走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些權貴一個個的都能自由離開,兵士們心裡的鬱郁之氣,更濃重了。
風聲忽的大了些,頭頂旗子也跟著獵獵舞動了起來。
很多士兵都是兗州府衙的老人,魯王走後,他們並未按照吩咐將鄞大人夫婦的屍身分解餵狗。
而是藉口不想弄髒練兵場,要拖到亂葬崗那邊再分砍幾段。
畢竟亂葬崗那邊野狗多,別說不把屍體砍了,就是往那一扔,都有大群的“棺材碰”野狗上去分食。
只是真的拖到亂葬後,幾個曾受過鄞大人夫婦恩情的老兵悄悄尋了個土坑,將他們夫婦的屍身都填了進去。
如今回到練兵場,再看到鄞大人那慘不忍睹的頭顱被高懸在旗杆上,
只覺得風聲越發的淒厲了,恍惚間他們又聽到了鄞大人臨死之前字字泣血的話音。
很多人都偷偷的抹了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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