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蜷縮著保護自己，她痛得死去活來，卻嗚咽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因為她知道這樣只會讓她們變本加厲。

拳打腳踢的聲音，女孩們的笑聲，以及另一個女孩微弱的哽咽聲，充斥著這個不為人知的小巷子。

簡直就是人間地獄。

女孩咬著牙微微抬起了頭，凌亂地頭髮貼在了臉上，臉頰上已然全是淚痕，她絕望地看著天空。

一絲光芒都看不見。

莫怡人垂下了頭，鬆開雙手放回身旁，兩手緊緊握拳，指尖掐進了手心，她卻感受不到一點痛。

不行，她不能在這裡發作。

不然她怕自己忍不住會想殺人。

莫怡人緩緩向前走了幾步。

這幾步讓所有人都不自覺地安靜了下來，莫怡人鞋底踩在大理石地磚上的聲音讓大家下意識地緊張了起來。

莫怡人的眼神中泛著冰冷的光，她直直盯著劉慧，在她面前停下，眸子瞪得血紅，低聲說：“你完了。”

劉慧被莫怡人的氣勢震懾得一動都不敢動，恐懼從心中而生。

她在那一刻，確切地從莫怡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殺氣。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莫怡人離開了食堂。

劉慧像是終於回過神來一般，而她的額頭已經被汗水浸溼。

沒過一會兒，莫怡人在食堂裡給夏小雯臉色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學校。

下午上課，莫怡人一回到班上就感受到了來自大家的視線，不過莫怡人也不在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她旁邊的座位空了出來，上午一直在睡覺的紀淮不見了，直到下課都沒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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