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我要他死他就能死,這麼個不值錢的玩意兒,憑什麼讓我委屈?”
車驀地停下了,景安冷著臉,迅速起身,掀開簾子下了車。
燕含章急了,連忙叫住他:“你去哪兒?”
景安聲音冷然:“別管我去哪兒,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景安下了車,看到目瞪口呆的管家和各個侍衛,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和燕含章已經不是君臣的關係了。
他有些頭痛的捏了捏眉頭,然後去後面馬車上,接了安欒走了。
後面,燕含章看著他們倆的背影,面上如覆冰霜。管家膽顫心驚地看著他,不敢說話。
景安把安欒送進門之後,一句話不說,轉身要走。
“顧兄。”安欒叫住他。
景安站定,回過身。
安欒看著他,神色複雜,道:“顧兄,你與王爺……”
原來不是仇敵的嗎?
景安頓了頓,道:“抱歉,連累你了。”
安欒苦笑著搖搖頭,道:“從五年前我爹知道王爺喜歡琴後,就整日叫我練琴,告訴我以後要好好伺候王爺,去年他把我送給王爺,我就是王爺的人了,雷霆雨露,俱是王恩,不敢有什麼不滿。”
景安皺了皺眉,沒對他這種思想說些什麼,道:“你放心,我會醫好你的。”
安欒無所謂地笑了笑,沒說信或不信,只是道:“好。”
燕含章怒氣衝衝地回了房,砸了一地的瓷器。
管家看著心慌。
他陪著王爺這些年,還不曾見過他發這麼大火。
王爺這些年,步步為營,小心翼翼,直到權傾天下也不曾放鬆半分,更別說如此喜怒形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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