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綏臉色一陣青青白白的,有點兒想張嘴就要咬,但目光落在面前這一片寬闊無盡的識海的時候,突然沉默了。
竟然下意識地冒出了點兒幸虧之前沒和喬晚真撕起來的慶幸,就這識海,碾死他還不跟碾死個螞蟻一樣輕鬆。
盯著面前這樹,三個心懷鬼胎的好朋友都有點兒發愁。
“那這樹到底是怎麼回事?”方凌青驚恐地問。
總不能真是來親戚了吧?
喬晚:“再看看。”
話音剛落附近一棵樹突然砰地一聲,直接炸了。
木塊兒飛得漫天都是,其中一塊兒直接衝著蕭綏腦門兒上彈了過去。一時不察,蕭綏被砸得下巴往後一仰,噴出了兩條鼻血。
腦坑青年方凌青默默遲疑了一瞬:“這是……不堪羞辱,自殺了?”
結果這還沒完,緊跟著吐血和自爆的樹後面兒,是面前躥過去的一隻兔子,渾身上下如同被什麼東西給撐開了,越撐越大,越撐越大,一眨眼的功夫,血肉簇簇爆開,黏連在白森森的骨頭上,猶如一顆盛開的花樹。
而就算這樣,這隻兔子還活著,紅色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被風一吹,身上的肉花又撲簌簌掉了一地,但四隻兔腿卻像是扎進了地裡,再也不動。
眼見這一幕,喬晚幾個面面相覷,誰都沒敢再說話。
“怎麼回事?”這是蕭綏在識海里問的。
方凌青面色凝重地搖了搖頭。
如果說樹能流血,會自爆還能解釋,這兔子開花完全沒辦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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