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眾人聞言，再次一驚。

秦川更是受寵若驚，連連苦笑道：“各位老首長，您們這又是何苦？”

趙老哈哈笑道：“我們這些老東西，都是半隻腳踏入棺材的死人了。死前，還能遇到你這麼一個優秀的孩子，不好好栽培一下，真的會很遺憾的。”

趙老說著，笑容，也逐漸收斂了起來，“孩子，我知道你的心思。也瞭解你的秉性。你心裡渴望自由，渴望戰鬥，渴望能去做那些你想做的事。你是怕一旦坐上這個位置，就會被徹底束縛住，無法再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是嗎？”

秦川點了點頭，沒有隱瞞，“是的。我的確是這麼一個人。我依然記得，我當兵的初衷是什麼，也有人問過我。問我，為什麼我在社會上，明明可以取得更大的成就，成為一代商業奇才，或者利用我的知識，在科學領域，和資訊科技領域，能達到一個令無數人嚮往膜拜的高度。可偏偏，我為什麼要來部隊當兵？”

趙老不由好奇的問道：“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秦川看著趙老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我說，我當兵的最終目的，是殺人！”

嘶！

在場的人，聞言，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在場的人，除了秦川之外，全部都是從小在軍區大院裡長大，都是受到父母的工作環境好生活環境，都清一色的部隊生活中，耳濡目染長大的。對上場殺敵保家衛國，是從小就有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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