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過，李牧隨即陷入了思考，心道：“她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無論是格鬥場的人，還是李闖等人，都不知道我的身份，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李牧自認為自己的偽裝完美，無論是身形，聲音他都改變了，而且在侯爺府，他所變現出來的修為一直是化勁二層，而死神是化勁三層，所以他覺得，應該沒有人能識破他的身份。

“為什麼調查我？”李牧質問，楚瀟湘是侯爺府的郡主，李牧猜測，後者八成是透過侯爺府的勢力，暗中查出自己的身份的。

“我······我沒有調查你！”

楚瀟湘更加委屈，自己勸他不要天戰百人斬，本是一翻好意，想不到後者不但不感激，而且還動了殺機。

“那你是如何知曉我的身份的？”李牧的臉色冷了一分。

看著李牧冰冷的眼神，楚瀟湘有些手足無措。若論實力，她並不認為自己不是李牧的對手，可是看到他這樣的眼神，她完全心亂了。

“說！”李牧語氣加重。

“你誤會了。”

楚瀟湘穩定了一下心神，知道李牧是懷疑自己調查他的身份，她反而鎮定了下來，繼續道：“李牧，你知道嗎？不是我調查你，是你自己暴露了自己。雖然你掩蓋了身影、掩蓋了聲音、掩蓋了修為，但是你掩蓋不了眼神。你的眼神是獨一無二的，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雙這樣的眼神。第一次見面我就記住了你的眼神，當你以死神的身份出現在格鬥場的時候，我一眼就認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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