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睿從拘留室裡出來時就見梵伽羅交疊著修長的腿,支著頤,垂著眸,安安靜靜地坐在長廊的椅子上。他身邊的許藝洋刻意模仿了他的動作,也交疊著小短腿,託著腮幫子,擰著小眉頭,表情嚴肅地坐在椅子上。
若是不明內情的人看了,還真會以為他們倆有什麼血緣關係,那同樣慘白的膚色、同樣殷紅的嘴唇、同樣漆黑的雙瞳,都預示著他們屬於同類。至於是哪一類,宋睿並未再分析下去,那已經不重要了。
“走吧,去我辦公室。”宋睿伸手去摸許藝洋的腦袋。
小男孩扭著身子躲了躲,卻又很快意識到他是個律師,能幫助大哥哥辦理收養手續,便又不情不願地扭回來,把脖子伸過去——摸吧。
宋睿摸了他一把,眼裡帶著笑。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天的心情非常好。
“他的母親怎麼樣了?”梵伽羅懶洋洋地站起來。
“重度抑鬱、躁狂症、妄想陣法,應該不用負法律責任,但是下半輩子可能得在神經病院度過。”
妄想陣法又稱急性妄想發作,意思是患者平時很正常,忽然在某一個時刻產生了妄想,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患了這種病的人是不用承擔法律責任的,但唯有宋睿知道,陳惠並沒有妄想症,她說許含光殺了他們的孩子,那不是妄想,而是事實。但死人復活這種事太過聳人聽聞,說出去誰會信?
況且宋睿並不願意讓任何人發現梵伽羅的秘密,只他一個人知道就夠了,於是在鑑定書上籤了字,敲定了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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