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伽羅提著一袋麵包回到月亮灣小區,一步一步順著螺旋梯往上爬。白天的一號樓與晚上的一號樓截然不同,像是一隻沉睡的獸,安靜得有些詭異。四樓、七樓、十四樓,隱藏在這些房間裡的罪惡就彷彿完全不曾存在過,於烈日地照耀下消失地一乾二淨。
但十七樓卻出了一些意外,兩名身穿警服的女人正在盤問居住在該樓層的女住戶,一名戴著眼鏡的年輕女子則牢牢把女人的兒子護在身後,小心翼翼又心疼不已地虛撫著他手臂上的淤痕。
十七樓的女住戶嗓門很大,態度也極其惡劣,一直重複著一句話:“我打我自己兒子怎麼了,犯法了嗎?他不聽話難道還不准我教育嗎?”
戴眼鏡的姑娘氣憤地反駁:“你那是教育嗎?你那是虐待!洋洋天天都帶著一身傷來上學,今天更過分,整片背都是青的,醫生說打得特別重,連內臟都傷到了!這是驗傷報告,你好好看看吧!把自己的親生孩子當仇人一樣打,你還算是個母親嗎?我要是再不報警抓你,洋洋早晚會被你打死!警察同志,你們一定不能放過她!”
梵伽羅在樓梯口站住了,眸色淡淡地看著這一幕。那兩位女警中的一位他也認識,正是城南分局刑偵一隊的警花廖芳。
廖芳辦事向來爽利,不由分說就把小男孩的母親拷住,讓同事帶去警局,而她自己則留下等小男孩的父親。戴眼鏡的姑娘是學校老師,等會兒還有幾節課要上,也先一步告辭了。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