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是好好的嗎？”

沈鶴這才有了反應，那雙眼睛漸漸聚焦，是他魔怔了。

幾人商量了後面的事情，時間也晚了。

保姆收拾好了客房，方熠和蔣源川先去睡了。

盛斯延站在窗邊不知道在和誰打電話。

宋彌收回目光，將頭靠在沈鶴的肩膀上。

察覺到身邊的人狀態不太對，他低聲問：“怎麼了？困了嗎？”

宋彌沒吭聲，隔了好幾秒，才問沈鶴：“我沒有做夢是不是？盛斯延真的是我哥哥，他還活著？”

沈鶴攬著她的肩，溫熱的手掌給了宋彌莫大的心安。

然後，她聽到沈鶴輕聲說：“嗯，不是做夢，盛斯延就是你的哥哥。”

宋彌點點頭，安靜了下來。

過了會兒，盛斯延打完電話，抬頭便看見依靠在一起的兩人。一個是他至親的妹妹，一個是他重視的兄弟，柔和的燈光將兩人籠罩著，盛斯延卻紅了眼眶。

沈鶴將睡著的宋彌抱回臥室，出來的時候，盛斯延依靠在門邊，等著他。

盛斯延挑了挑眉：“談談？”

沈鶴也正有此意。

兩人走到陽臺，外面一片漆黑，夜深了，溫度驟降，寒意逼人。

盛斯延說：“謝謝你沈鶴，你將宋彌照顧得很好。”

沈鶴平視著前方，聞言淡淡地勾了勾唇角：“不用謝我，照顧她，我樂意。”

“也是。”盛斯延瞅他一眼，忽然生出一股子嫌棄，“唯一的妹妹及被你給拱走了。”

沈鶴側目，涼涼一瞥，警告他注意用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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