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過了，考試整個過程都很順利，但袁湘琴心裡卻沒有因此絲毫輕鬆起來。

為什麼會這樣，她也不明白。

聽見楚艾媛沒有這裡的時候，她的心情比起失望更像是摻雜了其他一些其他的東西，酸澀而又複雜。

過去三十年的生中，她對誰都沒有產生過這種感情，幼年的悲慘記憶讓她對所有男都退避三尺，因為父親的背叛她對所有都產生了不信任感，這樣的自己讓她懷疑還有沒有喜歡上一個的能力。

但她並不能這樣輕率地就說自己是喜歡著楚艾媛的，她對她有同情，有愧疚，有悔恨，但她知道這些感情都不能被稱為愛，若是懷著這樣的心情去靠近楚艾媛，她一定會再次傷害到她的。

她不想再看見她流淚了。

……

……

“終於考完了，累死了。”

王麗麗伸了個懶腰，雙眼帶著感動地看著湛藍的天空。

“………”

逃跑時被硬拖著抓住的吳佳慧悶聲不吭地生著悶氣，旁邊是同樣從考場上出來也被抓住的袁湘琴。

“別理那個笨蛋了，些話正想和說。”

吳佳慧拉著袁湘琴堅定地往反方向走去，認真的神情讓袁湘琴愣了一下。

“別拋棄啊～”

王麗麗慘叫著想要追上來，被轉過頭的吳佳慧喝止了。

“今天先回去，和湘琴有話要說，如果老實的話，就讓來家玩。”

“好的！現就回去！”

王麗麗立刻點頭，眨著雙眼笑得像只偷腥的貓一樣愉快。

“做出這樣大的犧牲真的沒有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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