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凳子上的人都是西裝革履的上層人士,有些戴了面具也有些簡守認得。
然後簡守在最角落的一個位置上找到了那個男人,只不過他的懷中還抱著一個半大的少年。
那個少年很瘦,小號的衣服穿在身上都顯得寬鬆,巴掌大的臉上鑲了一雙如麋鹿般的眼睛,含著森林裡最朦朧的霧氣。
他似乎很害怕這樣的場合,縮在男人的懷裡雙手小心翼翼地攥著男人的衣角,像一片浮游只能依靠男人而活。
簡守覺得少年很面熟,像……對,像那個韓元元,難道這個孩子就是被韓元元買進soul的親弟弟——韓陶陶?
男人已經察覺到簡守投過來的視線,卻並沒有做出迴應,他只是抬起韓陶陶的下巴,十分隨意地低頭吻了上去,像是安慰也像是在宣誓主權。
韓陶陶攥著衣角的手指猛然收緊,連肩膀都在細微的顫抖,並不是害怕,而是一種卑微的愛慕,他想回應卻覺得自己不配。
所謂的救贖,多麼的可憐。
簡守漠然地收回視線,原來合作愉快是這個意思,他們的敵人是同一個人,而有能力漫天過海,將梁澤掉包送到這裡的就只能是這個男人了。
原來自己也並不是這個世界唯一的變數,改變了他人人生的走向的還有這個男人,簡守記得幾年後的韓陶陶本來會死在會所裡。
有人生來享福,有人卻生來受罪,一場人生從未活過自我。
韓陶陶就是這樣的悲劇,男人的手指在少年小巧的耳垂上磨蹭,他會教他學會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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