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突然擋住了她的視線。

等到警察再次走開，於瑤時間重新變得清楚，視線盡頭的兩個人，手並沒有交握在一起。

那一刻，於瑤聽到了自己心臟落地的聲音。

“怎麼了？”宋靜看於瑤神色不對，問了一句。

於瑤收回視線，現在不是說話的地方，她只是搖了搖頭。

路棋的保姆車一直都停在門口，等到他們都上了車，很快就往酒店駛去。

江樂直到坐上車的那一剎那，緊繃的弦終於鬆了點。

車廂很是寬敞，凌晨的馬路上，連車都沒有幾輛。車速平緩，暖氣也很足。

一旦鬆懈下來，江樂就無比放鬆，身子也微微往後靠了點。

路棋就在江樂旁邊坐著，看著男人鋒利的下頜線，江樂突然反應過來，這是他第二次坐路棋的保姆車。

第一次的時候，他和路棋中間也有一個座位，但是路棋卻選擇了坐在車門的另一邊。

兩人離得遠遠的，就像是楚河漢界一般。

這一次，路棋倒是沒有坐得離自己那麼遠了。

他離江樂很近，近到江樂甚至都可以聽到男人輕微的呼吸聲。四周也若有若無縈繞著一股獨屬於路棋的香味。

“怎麼？”路棋沙啞的聲音從旁邊傳來，熬了一晚上的夜，能清晰地看清楚眼底的紅血絲。

江樂被當場抓包，臉迅速漲紅。

“沒、沒事。”江樂乾癟癟道，半晌才又從嗓子裡憋出一句話，“你明天不用拍攝嗎？我耽誤你時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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