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杯？”順著方子陽的視線望過去，江樂之前喝到一半的奶茶就這樣擺在兩人買前的茶几上。

江樂輕輕咳了一聲，他說喝一點地果汁，現在已經被他喝得見底了。

“你找我有事嗎？”江樂只能強行扯開話題。不知道為何，他很是不喜歡跟方子陽討論關於路棋的事情。

方子陽似乎格外放鬆，直接靠在了沙發的靠背上，有幾絲慵懶的聲音道：“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

江樂眉頭微微蹙起，他分明很快就要抓住那個關鍵了，可每一次方子陽都狡猾的像一隻經驗老到的狐狸，在他快抓住的時候，很快又轉移其他事情上。

“別皺眉，你笑起來的時候才是最好看的。”方子陽輕聲說，帶著若有若無的曖昧。

江樂終於反應過來，眉頭越發擰緊。

“你——”

“就是你想的那個。”方子陽打斷江樂，一向陽關的笑不復存在，躍在臉上的是引人無盡遐想又意味聲長的笑。

“我在看見你的第一眼起，就知道你是了。我們倒是可以試試。”方子陽又說。

江樂卻是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竭力維持現在臉上的鎮定，才沒有讓自己露出半分慌亂。

也是這時候，他心臟驟然一停。

路棋提醒他的，就是這件事情嗎？

“我不太明白你是什麼意思。”江樂開口，聲音溫度急轉直下，已經冰冷的能夠感覺到冰渣了。

方子陽笑容不變：“不用跟我裝，我見過的人多了，你第一眼看見我的時候你分明是被我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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