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公身體還好吧?上次同行,耿公在衡陽突然發病,我隨行的大夫可是殿下從東宮給我的名醫,他都查不出半點端倪,說是從未見過的疑難雜症,也都束手無策啊。”秦琅坐在把藤椅上,手裡端著杯涼茶。
這涼茶初喝微微苦澀,再喝甘甜迴盪。
說是茶,其實就是一味中藥,去火清肝潤肺,對於不耐嶺南溼熱的中原人來說,多喝涼茶確實好處多多。
馮智瑞知道他是故意點明父親上次知情不報,還故意裝病不同行南下一事。因為這事,剛聯姻的馮秦兩家本來關係甜蜜,結果一下子就陷入了冰凍般。
“家父年紀大了,早年北上,隨前朝天子東征西討,雖屢立戰功,也也確實留下不少傷病。近十年在嶺南,也是苦心經營,心力交疲,這次北上朝天子後再趕路南下,風塵僕僕十分辛勞,舊疾一時便復發了。好在家父身子還硬朗,調理用藥過後,又勉強恢復了許多。因身上重任,不敢辜負王命,便又只得匆匆趕回高州。”
“我來前,家父還念念不忘說先前未能在桂林與衛公一會,十分抱歉呢。讓我這次來見了衛公,一定代他陪罪。”
秦琅呵呵一笑。
“耿公何罪之有?”
馮智瑞倒一時不知如何接話了,總不能說當初在衡陽時我爹就知道曹武徵要做亂,他早已經煽動了山蠻了攔路襲殺你這話吧。
他只好掏出了馮盎送上的禮物。
秦琅翻看了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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