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到這裡就顯得格外曖昧又尷尬，兩個alpha相顧無言，一時間沉默下來，連呼吸都透著僵硬。

威爾想著鹿雎連著兩次跟他表白的話，頓時有些坐不住了，起身準備走人。

提問的患者來到自己的診室，問了一堆問題後，毫無收穫的離開，讓李良醫生覺得格外又挫敗感。

於是他思忖兩秒，在威爾瀕臨出門的前一秒，叮囑道：將軍下次可以聞聞對方的資訊素，有的Omega使用了抑制劑，遮住了資訊素的味道，但如果貼著頸後腺體聞，是可以聞到的。如果他親近你時資訊素味道擴大，說明他對你有好感。

李良說到這裡不忘記多問了一句：對方是Omega麼？這個方法只對Omega有用。

威爾想想鹿雎的模樣，對方雖然長相俊秀標緻，可他沒聞到過對方身上的資訊素味道，一時間也不確認到底是O是B。

只能含糊回答：可能吧。

這下李醫生就凌亂了。

什麼叫可能吧？曖昧物件是O是B都分不清麼？

敬重感情的忠厚醫生，忍不住對上將進行了反問：你們現在進行到什麼程度了？

威爾完全不知道，原本只是因為奧馬爾的話，和鹿雎過於敏感的劇烈的身體反應，懷疑對方的精神狀況。

為什麼問著問著，好像在進行心裡情感調查。

但出於對醫生的新任，他還是接著說了下去：只握手和擁抱過。

醫生給他一個不贊同的眼神：將軍剛才不還說，見過對方親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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