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呢，”張雲雷也拿起扇

子，握在手裡。

凌九夜看他拿扇子了，往邊上躲了一下，底下的觀眾稀稀拉拉的笑了起來，有人開始喊——

“別慫！”

凌九夜沒搭理，繼續入活，“您沒聽過不要緊，我給您解釋，”然後看向觀眾，“我們九字科有特別的技能，大家都知道，懟，您知道我師兄，周九良，周先生吧？”

“啊，”張雲雷抱著胳膊看他。

“我師兄，周九良，張九南，這都是九字科把懟字學問發揚光大的，懟逗哏，懟觀眾，誰不知道啊，所以我們的新功課，懟，”凌九夜豎起大拇指，“我得學習。”

“哦……懟，懟逗哏，懟觀眾，所以是懟，”張雲雷表示明白，“那下一個，彈。”

“薅！！！”有個觀眾突然喊道。

“對了，您看下頭觀眾都不樂意了，到您這兒直接跳過去了是吧？”凌九夜放下扇子搓了搓手，看著他的頭髮，“下一個新功課，是我們九字科最擅長的，薅。”

“你試試，”張雲雷拿著扇子指他，“你今兒碰我一根頭髮絲兒我弄死你！”

凌九夜憋著笑看他，作勢要下手，他就拿扇子一直指著自己，倆人僵持了半天，下頭的女粉兒都開始喊了，“別薅他，別薅他，他脆！”

“……你們都是他假粉兒！”張雲雷一下笑出來了，指著下頭，“這都是來看我的，今兒是我生日專場吧？”

“行，八月份再過一次唄，”凌九夜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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