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收斂我真不客氣了！”

“行行行，回家聊這事兒，”凌九夜知道他臉皮薄也不逗他了，一抬胳膊，作勢要去扶他，點頭哈腰的，“走吧，我的爺。”

“邊兒去！”張雲雷忍不住笑罵他一聲，拉著他胳膊，出了更衣室。

主持人報幕，倆人上了臺，又是一波送禮的大部隊擠到了前頭，凌九夜只能去接，掃了一眼，還有給張雲雷送東西的，沒好氣的回到話筒前，“你們這是來看我還是來看他的啊？”

下頭有粉絲喊，“一起看！”

他忍不住笑笑，只能點頭認命，瞧見有幾個姑娘一起來到前臺，送了一條橫幅，接過來道了謝，張雲雷也瞧見了，過去跟他一起扯開，倆人歪頭瞅上面寫了什麼，就聽見下面有好幾個女生一起喊道——

“天長地九與君行，相伴日夜盼君寧！”

這橫幅故意用了他的名字九夜，橫幅下方還寫了一排小字，凌九夜粉絲團。

凌九夜有點驚訝，他什麼時候還有粉絲團了，看著那幾個姑娘，有兩三個是很眼熟，似乎跟了自己挺長時間的，朝他們點頭笑笑，道謝，“謝謝，謝謝，謝謝我的粉絲團，雖然我都不知道。”

姑娘們一下笑了起來，規規矩矩坐著聽相聲了。

再度與張雲雷站到臺上說學啞語，凌九夜挺懷念的，他們上回合作學啞語的時候還沒在一起，如今已經是情侶了，真是時間飛逝，感慨良多。

凌九夜的學啞語要比張雲雷逗哏時正經多了，沒那麼些風騷的身段，張雲雷也不為難他，到底他生日，不能太過分了，倆人很快說到了後半段，小啞巴打算跟妹妹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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