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雪頂含翠,是鬱恪專門泡來拿給他的。
楚棠端起來喝了口:“你問什麼回去,我不是也問你什麼時候回去?”
鬱恪盯著他蘸了茶水而水潤紅軟的唇,喉結動了動,但還是撇開了視線,聲音有些沙啞,含著倔強:“你什麼時候回去,我就什麼時候回去。我來的第一天便說了。”
“怎麼這麼任性,”楚棠放下杯子,感嘆道,“小火狐說有些人要按捺不住了,你知道嗎?”
鬱恪一僵。
容約和乾陵衛在密摺裡都說了,有人看他久不出現,某些心思蠢蠢欲動,各種試探,特別是鬱悄的舊部,還有八皇子那一方的人。
這是理所當然的。無論是在哪個朝代,底下臣子本來就不可能一心,皇帝久不露面,一些勢力難免死灰復燃,活絡起來。更何況一年前鬱恪還稱病,眾人會揣測他是否身體有恙,甚至有傳言說會影響到江山。哪怕鬱恪離開鬱北之前安排得有多妥當,也禁不住他這樣長時間不在鬱北。
可他和楚棠選出來的人都不是吃素的。壓下這件事不在話下。
鬱恪戴著楚棠送的手錶,這幾天他都將手腕上的紅線牢牢遮住。
楚棠這樣問,看在他眼裡,明顯只是想找個由頭把他攆回去。
“你趕我回去?”鬱恪鬆開他,直起身,問道。
楚棠察覺到他語氣不對勁,回頭看他:“不是趕。只是人生在世,總會有身不由己的時候,你身為帝王,難道不應該回去承擔起你的責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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