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楚棠拍拍他的手,說:“放寬心,我會在你身邊的。”
“寬不了,”鬱恪道,“除非……哥哥親一親我。”
楚棠喝了幾杯,臉頰也紅紅的,漂亮的眼睛盯著鬱恪看了一會兒,湊過去,如蜻蜓點水般,親了親鬱恪。
這對鬱恪來說怎麼可能夠呢?
他腦子裡轟的一聲,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衝到了頭頂。
鬱恪原本訴怨的眼神頓時變了,像一匹餓極的狼,恢復了他的本能,盯著獵物泛著綠瑩瑩的光。
楚棠親完便推開他了,眼神迷離,白皙的手指擦了擦鬱恪唇上的酒液:“甜的。”
鬱恪是數著他喝的,還沒夠十杯,所以楚棠應該是清醒的。可就是清醒著,做出這些事來,才更令他心神搖曳、不可自抑。
一股衝動不可控制地從他的背脊竄了上來,像電流一樣,讓他只想抓著眼前的人,狠狠擁進骨血裡。
他扔了酒杯,反身壓住楚棠。柔軟的沙發承受著兩人的重量和動作,凹陷了下去。
楚棠被他護著,沒有掉下去的危機感,眼裡波光瀲灩,彷彿映著星河一般。
“哥哥你更甜。”鬱恪的話消失在兩人貼近的唇裡。
……
第二日,楚棠去拍戲了,鬱恪一個人留在家,待在楚棠的書房裡處理奏摺——是的,沒錯,奏摺也跟著來到現代了。
昨天,楚棠問他:“陛下,你知道距你離開鬱北,鬱北已經過了多少天了嗎?”
鬱恪乖乖回答:“大概兩月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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