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愧?”
楚棠眉間微皺。
鬱恪撇過頭,嘴角輕扯:“況且受傷的是你,不是他。”
殿裡安靜極了,淡淡的薰香嫋嫋升起。
過了一會兒,楚棠出聲道:“殿下,他是你的皇兄。”
他不說八皇子還好,一說他鬱恪就要炸:“皇兄?他配做我的皇兄?一個外人,也配你捨身救他?”
楚棠受了傷,還是為別人受的。這簡直是踩在他逆鱗上了。
鬱恪回頭,牢牢盯著楚棠,冷笑道:“留著他就是禍害。”
楚棠意識到什麼,皺眉道:“殿下將八皇子如何了?”
“八皇兄始終是孤的皇兄,孤怎麼會將自己的手足如何呢?”鬱恪冷冷拋下這一句話,就甩袖離開了。
外面的大太監聽著,嚇得兩股戰戰。見太子陰沉著臉出來,趕緊帶人跟上。
御書房。
到晚上了,太子一直待在裡面沒出來。
禮部的人催好幾回了,黎原盛看了看天色,躊躇幾番,小心翼翼走了進去,彎腰道:“太子殿下,可要用晚膳?”
“不用。”鬱恪在站著練字,煩躁道。
“是……太子殿下,禮部的人來問,大典之日選在何時,他們挑了幾個吉日吉時,太子可要瞧一瞧?”
鬱恪潦草完成,扔下筆,道:“不看。”
“那、那太子殿下的意思是……又要延遲一個月嗎?”黎原盛問道。
國師受傷,臥床一個月,大典就推遲一個月。但看樣子,就算國師能下床了,大典好像也舉行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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