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認為我該怎麼做？”

哪吒扭過頭來，看著無天說道，如果是無天的吩咐，他願意聽從。

無天走到哪吒的身邊，輕聲道：“我只能給你一個建議，無法幫你做出決定。”

“你是天命戰神，一生註定坎坷，我對你的助力，也只是讓你走的稍微順暢一點。你與她相認，固然會有劫數，但你這一生，最不缺少的，就是劫數。”

“不要顧慮太多，不管你做什麼選擇，只要不辜負自己心裡最真實的祈願，不後悔，便可以了。”

聽著無天的話，哪吒沉默不語。

沉默了一會兒後，他開口道：“舅舅，我想背心經了。”

“觀自在菩薩——”

“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殷十孃的到來，讓他的心情完全亂了，背誦心經的時候，他才能有難得的安寧。

哪吒背了一遍心經後，終究還是意難平，便對無天道：“舅舅，給我講講心經的意思吧？”

“這個觀自在菩薩是什麼意思？”

心經上被無天施了法，所以能平心靜氣，化解人心裡的戾氣，但是，哪吒在將心經背的一字不差時，仍舊不明白心經的意思。

“觀自在菩薩，是指一個人，她是我的好朋友，是一個很溫柔的女人，做了很多好事，人人都說她救苦救難，大慈大悲。”

哪吒有些好奇的問：“她很喜歡做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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