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我枉花光心計

愛競逐鏡花那美麗

怕幸運會轉眼遠逝

為貪嗔喜惡怒著迷

怪大地眾生太美麗

為悲歡哀怨妒著迷

……

吞風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

欺山趕海踐雪徑也未絕望

拈花把酒偏折煞世人情狂

憑這兩眼與百臂或千手不能防

天闊闊，雪漫漫，共誰同航

這沙滾滾，水皺皺，笑著浪蕩……”

無天在山洞外面等著段譽出來，百無聊賴之下，索性唱起了《難唸的經》。

歌詞裡面，充滿了俠氣與江湖，這一首歌，令整個山野的氣氛，都變得不一樣了。

“前輩真是一個雅人！”

段譽本來就精通周易，短短時間，已經練好了凌波微步，也對北冥神功，有初步的瞭解，聽到無天的歌聲，他走出來時，忍不住出聲誇讚。

他琴棋書畫，樣樣皆精，對於樂理也有所瞭解。

無天所唱的歌，和他以往瞭解的那些歌，自然是不一樣的，但是，卻讓他在心裡覺得極好。

在段譽出來後，無天收聲不唱，他對段譽道。

“鍾靈的父親，是萬劫谷的鐘萬仇，我們去萬劫谷吧。”

段譽看到無天還要跟著自己去萬劫谷，不禁露出一個疑惑之色：“前輩，你為什麼要這麼幫我？”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是幫你？”

無天看了段譽一眼，反問了一句。

他去萬劫谷，才不是為了幫段譽，他是為了搞事。

沒有人比無天更清楚，要怎麼培養一個人。

他的楊戩化身，因為與舅舅玉皇大帝之間的仇恨，從一個，連一個普通妖怪都打不過的弱者，變成了天庭第一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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