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準備。我陷入了一種特別的坐臥不安的狀態,如果我很晚上床睡覺的話,儘管能入睡,但是過不了多久就又徹底地醒了,我只好再次起來繼續或者寫作。
我也為漢娜的出獄做了一些準備。我為漢娜的房間裡佈置了宜家公司的傢俱,還配備了幾件舊傢俱,把漢娜的情況告訴了那位希臘裁縫,帶回了有關社會和教育活動方面的最新資訊,買好了儲備食品,在書架上擺好了圖書,在牆上掛好了畫。我還請了一位園藝工,清理了那個圍抱客廳平臺的小花園。我做這些時,也顯得特別地忙亂和固執,這一切令我如負重負。
但是,這足以讓我忙得沒有時間去回想那次對漢娜的探望。只是有的時候,當我開車時,或疲憊地坐在寫字檯前時,或躺在床上睡不著時,或者在為漢娜準備的屋裡時,記憶才會一瀉千里,不可阻擋。我會看到她坐在長椅上,目光注視著我,看見她在游泳池裡,臉向我這邊張望著。那種背叛了她和愧對她的感覺就會再次湧上心頭。但是,我又生氣自己有這種感覺,並開始指責她,發現她悄悄地逃避了她應該承擔的責任,這未免有點太便宜了。如果只有死人才有權要求她做出解釋說明,如果可以把罪責用睡眠不好和做噩夢來搪塞了事的話,那麼活人往哪兒擺?但是,我所指的活人不是指活下來的人,而是指我自己。我難道也沒有權利要求她做說明解釋嗎?我算老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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