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把用在哪裡?"
"您認為有意義的事情。"
"以此給予史密芝女士寬恕嗎?"
起初,我想反駁,因為漢娜要達到的目的實際上遠不止這些。多年的監禁生活不應該僅僅是一種贖罪。漢娜想要賦予贖罪本身一種意義,而且,漢娜想透過這種方式使的意義得到承認。我把這層意思說給了她。
她搖搖頭。我不知道她是否想拒絕我的解釋,還是拒絕承認漢娜。
"不饒恕她您就不承認她嗎?"
她笑了。"您喜歡她,對嗎?你之間到底是什關係?"
我遲疑了一會。"我是她的朗讀者。這從我十五歲時就開始了,在她坐牢時也沒有斷。""您怎…·"
"我給她寄錄音帶。史密芝女士幾乎一生都是個文盲,她在監獄裡才開始學習讀寫。"
"您為什要做這些呢?"
"我十五歲的時候,我就有過那種關係。"
"您是說,你一起睡過覺嗎?"
"是的。"
"一個多殘忍的女人。您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就和她……您承受得了嗎?不,您己說的,當她坐牢後,您又重新開始為她朗讀。您曾經結過婚嗎?"
我點點頭。
"那您的婚姻很短暫和不幸。您沒有再結婚,您的孩子——如果您有孩子的話,在寄宿學校。"
"這種情況多的是,這與史密芝無關。"
"在您與她最近這些年的接觸中,您是否有過這種感覺,就是說,她清楚她給您所帶來的是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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