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了,讓這姑娘的父親服下,喝完藥等半個時辰,你行針去刺他三焦手少陽脈。先喝藥、再行針,順序不要錯,至少要堅持半個月。”
男人愣了下才明白過來,池罔這是又救了他一命。他臉上的驚慌收了起來,頓時敬畏不已,“這血吐出來,我胸膛裡竟然舒服許多……簡直神了!您真是……您真是太厲害了!”
池罔嘴邊無力的勾了勾,沒有再說話。
他雙眼已經渙散了,眼前的東西,只能看個大概的輪廓。
沒有感情的女人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你剛剛救治了一位非我判定‘符合瀕死條件’的人,尉遲望,你屢次再犯,我將永久性抽取你一半的能量,作為懲罰。”
池罔靜靜感受著自己蓬勃的內力,從經脈之中一點點被憑空剔除,他身體的每一條經脈,承受著抽筋剝骨之痛。
他臉色是那樣的平靜,甚至沒人知道他此時所忍耐的痛苦。
那冰冷的聲音,此時竟隱隱有幸災樂禍之感:“尉遲望,你體中剩餘的力量為18%,扣除一半,如今只剩餘9%,好自為之吧。”
按照自己剛才記憶中的方位,池罔摸索身前的桌子,恍若無事般地站了起來,向蘭善堂後院走去。
穿過後院,就是蘭善堂的後門了,後門對著一條窄巷,來往人倒是不多。
池罔關上後門,再沒有力氣走動,他扶著門框,緩緩坐在了後門的臺階上。
天邊飛霞橙紅,已是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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