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給瑞做了好大的風箏，等，等明天瑞以拿去玩嗎？”

“當然以。”

“那爹爹也一起？”

阿青摟著瑞笑著答應，眼角卻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帝王站起身走了暖閣。

“那父皇呢？”

看著蕭徹離開的方向，阿青不禁恍惚，瑞抓著他胳膊搖晃著他這才回神。他低頭對瑞問：“瑞喜歡你父皇嗎？”

“喜歡。”瑞說著，隨後又加了一句：“但是更喜歡爹爹！”

“那要是讓瑞跟著爹爹一起離開這裡呢，你願不願意？”

“是不要父皇了嗎？”

“我……”話哽在喉嚨裡，阿青怎和瑞說不要他父皇的這種話。他小便被父母遺棄，看到瑞那懵懵懂懂的神情，阿青實在說不讓他選擇己或是選擇蕭徹的話。

“父皇壞！”瑞突然開，小臉上一派嚴肅。“肯定是父皇惹爹爹生氣了是不是。”

“惹爹爹生氣，你父皇就壞嗎？”阿青問。

“嗯，瑞最喜歡爹爹了，不要爹爹生氣。”瑞說完話，雙手抓住阿青的衣襟伸長了身子，吧唧一親在了阿青的臉頰上。

阿青一愣，隨即笑了起來，低頭在瑞肉乎乎的小臉上也回敬了一：“爹爹也最愛瑞了。”

瑞留在東暖閣內用了晚膳，奶孃要帶他回東宮時，瑞卻在阿青面前撒著嬌不願意回去，非要留在暖閣睡。阿青不忍心看淚眼朦朧的模樣，便也就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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