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差了。
十年過去,人能改變許多。
義父做了多年風陵之主,被要求行端坐直,筆跡說不定也會有變化;一張小小紅箋,或許也容不下義父揮灑。
更何況,若說義父筆跡有變,封如故的筆跡,更是全然找不到義父的影子,既無其形,更無其骨,二人的性子更是南轅北轍……
還好如此。
幸好如此。
如一自己也不知自己在慶幸什麼,而那邊的常伯寧猶不知自己危機已過,還在複習著如故告訴自己的種種前情。
直到如一在河邊找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此時,被兩個人憂心記掛著的人,正坐在一群水鄉耆老身邊,談笑風生,遊刃有餘。
年紀較大的老人沿河而坐,用大簸籮盛裝鹽水毛豆,熱騰騰地撈來吃,餘殼拋入水中,隨河燈一道沉浮飄搖。
封如故大概就是這麼順著毛豆殼一路尋來的。
他是江南人,鄉音難改,憑著一口吳儂軟語,很快與老者混熟,手捧一把毛豆,剝得指尖發紅,一邊剝著,一邊同他們聊天。
他們大概是聊了有一會兒了,有老人取笑他:“小夥子,都這個時辰還不回家去哦?”
“會有人來找我的。”封如故活脫一副恃寵生嬌的口吻,一邊剝毛豆放在手絹上,一邊說,“我聞這味道,著實嘴饞,便來尋各位阿公,討些吃食啦。”
封如故的長相與口吻,很容易叫人把他當做家裡嬌寵長大的小兒子,難免心生喜歡:“媳婦就不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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