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一吻,輕輕撫慰起那十年前的瘡疤來。
一刀償一吻,如一尚覺不足。
封如故從來不知這世上還有這等磨人的體驗。
癢得鑽了心,又酥得麻了心,一簇細電在體內不安分地來回鑽動,惹得封如故即使攥緊了拳頭,也忍不住發出斷續的低吟,腳趾將床單都抓提起來一角。
他直著嗓子叫:“如一大師!大師!我錯了!我錯了!”
“你別欺負我了!求求你了好不好?”
“兔崽子你還扒!唔——”
因為如一根本不說話,他不僅半點口頭便宜都沒能討到,還白白罵了自己。
現在的封如故就活像是被人提了耳朵的兔子,只能蹬腿。
冷汗順著他的臉頰流下,流入凌亂的長髮中。
為了躲避,他背手弓腰,緊緊握住還未來得及放下的床帳,妄圖在這叫人眩暈的顛簸中找到一絲依憑。
然而,這點依憑也很快被剝奪。
如一半強迫地拉過他的手,耐心扳開他緊握床帳的手指,以動作無聲地命令封如故:握緊他的手。
床帳禁不得這般折騰,嘩啦一聲撒下,網羅住了兩條隨水漂沉的魚。
二人分明坐成了歡喜佛的姿勢,卻只是淺淺地吻著,便用盡了一夜,燒盡了蠟燭。
如一不知這世上還有其他縱情之法。
在他小時候,義父高興時,會“叭”地親上他的臉頰,把他高舉起來,贊他聰慧。
這是他學到的唯一示好的方式。
在如一模糊的頭腦中,義父的形影有時很遠了,遠在風陵,有時又很近,近在他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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