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本身就很是蹊蹺:寒山寺的小和尚被唐刀一刀斷喉,手法絕厲,斷不容情;但取魂之人,偏偏只分取人的一魂一魄,而且受害的都是本地的富庶人家,就算昏迷不醒,家中也有餘裕把人供養起來,至少不會有凍餓之虞……旁的不說,這點實在太是細心周到,周到得都有點婆媽了。總之,這兩件事,怎麼看都不像是同一個人做的。”
說到此處,封如故拍了拍手上的點心屑,笑道:“一個無情之人,一個有情之人,為什麼要聯手做事呢?就是為了殺我?我封如故就這麼容易叫人厭惡?”
白影不說話,不知是預設,還是因為一開口就吃了封如故的癟,索性下定決心、一字不再說了。
封如故也不在乎他的沉默,指一指白影面前的茶杯,大方道:“我還以為你們會一道來,這杯茶是敬你做事留一線的仁義;他殺我未婚妻和許多不相干的旁人,不配喝茶,只配看著。”
這話說得狂且孩子氣,卻叫白影再度開了口:“抱歉,我收回那句話。你與十二年前,仍是相似。”
封如故挑眉:“十二年前,我們在此地見過?”
白影一哂,居然就這樣化出了人形來。
那是一個十八九歲形貌的年輕人,衣白若雪,俊眼修眉,氣度有如林下之風,眉目間卻籠罩著一股茫然至極的憂鬱,頗有世外之感。
他一開口便是兩頰緋紅,說:“在下練如心,與雲中君曾有一面之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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