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方向，彷彿給王嵐推開了新的大門一般。讓小愛利用大資料收集這三十年來聖德州最為明顯的變化。

這一搜索，王嵐有點受傷。

聖德州的經濟蓬勃發展，是從三十年前開始的。聖德州的工業井噴，是從三十年前開始的。三十年前，聖德州提出了人格宣言，將聖德州進行包裝。我們不是罪人，我們不是人類垃圾，我們是這個時代有文明有修養有知識的人。

從三十年前開始，聖德州興起了一輪文明覆興。不是文藝復興，而是文明。從那時起。聖德州的人們開始一改往日的野蠻暴戾，大街上隨處可見行為紳士的男士，隨處可見優雅淑女的女士。

從那時起，黑幫以公司包裝自己，以文明生意人來掩蓋非法產業。整個聖德州，從三十年前開始變得耳目一新，讓白天的聖德州看起來就像是國際化大都市。

如果這些都和地獄君主有關，奶奶的，誰特麼才是救世主？

如果三十年，是地獄君主在聖德州紮根的訊號，那麼地獄君主就是推動聖德州洗白，轉型，發展的幕後推手。要沒有三十年前的這一系列轉變，聖德州可能至今都是烏煙瘴氣，殺戮橫行，百姓衣不蔽體水深火熱。

王嵐四人看完這些都不禁沉默了，“我怎麼感覺我們才是惡龍啊。”

許向文的一句玩笑話卻一點都不好笑。

“不，換個角度來看，也許地獄君主只是想圈養聖德州。把聖德州變得更好是為了養肥了再殺了吃肉。你想，大型養殖場的豬一定活得比大多數的野生動物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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