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林悅搖搖頭，嘆氣說，“綰綰！下次看到周霖，不能這樣胡鬧亂喊人，知道了嗎？”

“遲早的事兒嘛。”

林悅苦笑，欲言又止。

“姐，你有事兒瞞著我！”林綰綰拉著她的手，“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了，如果有事，你千萬不能瞞著我。”

“我跟周霖……恐怕走不到最後。”

“為什麼？”

林悅嘆口氣，自嘲的說，“綰綰……你覺得姐姐配的上他嗎？”

“當然配得上，姐你別妄自菲薄，你值得最好的。”

“你呀。”林悅被她逗笑，“因為我是你姐姐，你心裡偏向我，才會這麼說。綰綰啊，你仔細想想，其實溫雅說的沒錯。周霖那麼優秀，天之驕子……而我，曾經卑賤到塵埃裡，離過婚不能生育……就算真的克服困難走到一起，以後，周霖也會後悔的。”

林綰綰不贊同，“你又不是周霖，怎麼會知道他會後悔。”

“他說他不喜歡小孩子……那是騙人的。其實他很喜歡小孩子的，只是知道我不能生育，所以才這麼說的……”

“那不是更難能可貴？”

“……”

林悅噎了一下，苦笑著說，“你別安慰我了，其實啊，我也很矛盾，明明知道我們可能沒有結果，卻貪戀他對我的好，捨不得離開……綰綰，姐姐是不是很自私？”

“……我巴不得你自私一點才好。”林綰綰拉著她的手，柔聲說，“姐！你也說了，你們是‘可能’沒有結果，既然一切都是未知的，幹嘛這麼悲觀？你想想之前蕭凌夜追我的時候，你是怎麼安慰我的。其實啊，人這一輩子很短的，能碰到一個喜歡自己，同時又自己喜歡的人，多不容易啊。我知道你心裡猶豫什麼，你覺得你配不上週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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