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裡。

蕭凌夜年齡還小，看上去頂多不到兩週歲。

他站在浴室裡，頭髮溼噠噠的，身上沒有穿衣服，他小時候比較瘦，身上沒有多少肉，肉最多的恐怕就是小屁屁了。他像是剛剛洗完澡，小臉上表情似乎有些羞憤，還有些惱怒，此刻，正伸手想拿什麼東西遮擋他的屁股。

睿睿眉頭一挑。

還真是光屁股的照片……

他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瞥了眼照片，目光……落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嘴角漸漸有了一絲弧度。

唔……

真醜！

一旁。

姜寧已經充當翻譯，解釋了起來，“你粑粑從小就不愛拍照，小時候啊，他只要看到相機就要哭鬧，不許我們給他拍照。這張照片還是我趁他洗完澡，偷偷拍的，因為這個，他還生了好幾天的氣呢！後來，這張照片洗出來，他覺得不好意思非要把照片丟掉，我就把照片藏在別的照片後面，不讓他看到！再後來，他再長大點，不扔照片了，但是也不願意看到，所以照片就一直被壓在別在照片下面。”

睿睿別開目光。

“……”

姜寧尷尬不已。

她算是看出來了，睿睿是在刻意針對她啊。

沒錯。

睿睿的確在針對姜寧。

他一點也不喜歡她。

傷害過媽咪的人，他一個都不會喜歡！

“睿睿啊……”姜寧想說點什麼，睿睿聽到她的聲音，卻轉頭看向心肝，他直接忽略了姜寧，和心肝說，“還有嗎？”

“啊？”

“要給我看的。”睿睿蹙眉，“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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