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綰綰身形頓住。

身後。

姜寧的聲音再次傳來，“他曾經說過，找到那個女人，就跟她結婚，而我確定，那個女人……不是你！”

林綰綰轉身。

姜寧剛才的脆弱已經褪去，恢復了往常雍容華貴的樣子，她面色沉穩，“有興趣聽聽這個故事嗎？”

林綰綰猶豫了一下，轉身，重新坐到了座位上。

姜寧娓娓道來。

“這件事要從十五年前……不，現在過完年，已經十六年了，要從十六年前說起。那時候，凌夜才十五歲。在這裡，我要稍微提點一下，凌夜小時候……是被他大嫂一手帶大的。”

林綰綰詫異，“柳婉黎？”

“對！就是她。”姜寧苦笑，“說起來，柳婉黎……還是我介紹給蕭敬年的。”

林綰綰更詫異了。

“實際上，柳婉黎是我的閨蜜，當年，我跟老爺子先認識的，你也知道，我跟老爺子年齡相差二十歲。蕭敬年就只比我小兩歲，我跟老爺子戀愛的時候，才十八歲。那時候蕭敬年也才十六歲，我跟老爺子在一起之後，柳婉黎作為我的好朋友，經常來家裡做客，一來二去，他們兩個就好上了。”

“……當時，我覺得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因為蕭敬年對我這個繼母沒有多少好感，柳婉黎作為我的好閨蜜，如果他們兩個在一起，有她做潤滑，說不定我跟這個繼子的關係就能變好了。事實上，當時也的確跟我預料的一樣，他們兩個人不但戀愛了，而且順理結了婚。他們結婚的時候我已經生下了凌夜，阿衍出生之後，柳婉黎也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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