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無能無德、無恥無智的君主,還有何顏面立在世間?有何顏面坐在龍椅之上!”
“慶京為何人去城空?慶國為何被禁海多年?象州為何迴歸景國?這兩年的慶國的舉人進士數量為何被地小人少的景國超越?你身為一國之君,不知努力奮進也就罷了,還妄圖推卸責任,說什麼迫不得已!你花天酒地的時候怎麼不說迫不得已?你夜夜笙歌的時候怎麼不說迫不得已?你玩弄權術任人唯親的時候怎麼不說迫不得已!”
“當你坐在龍椅上說出迫不得已的時候,註定了只配送上刑場,讓環首刀痛飲罪血!”
方運說著,掃視下方雜家眾人。
“若有人說初一景京殺方運,數日之後,景京的每一丈城牆,每一條街道,每一座屋頂,都會站滿景國百姓!他們或許不知道怎麼救我,但是,他們願意與我方運一同死!因為我方運的血,從濟縣流到玉海城,從京城流到寧安城,從聖墟流到兩界山,從海崖古地流到龍城,從崑崙山流到西海!”
“偌大的慶京,還餘幾人!他慶君,為慶國,為人族,做過什麼!百姓的吶喊,生民的怒吼,讀書人聲嘶力竭的諫言,都打動不了你們的鐵石心腸,區區一個慶君被我踩在腳底下,你們為何哭泣?告訴我!你們為何哭泣!”
論榜的虛樓珠影像中,方運收斂了所有力量,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全力喊出最後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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